泛彼柏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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路人二梅/无皮树

现代AU路人捡到二梅咪后众所周知的事……我是如何走上自己雷过的道路则未可知😳😳


他见到那个身影的时候太阳还没全落下去,映着石块和泥土一片高高低低的阴影,那个人横尸一样倒在稀疏的矮草里;他起初以为是个被谋杀的姑娘,差点当场拨号警局,走近了才发现尽管有一头长得过分——也好得过分的黑头发,睡袍还是长裙还是不知什么名称的衣服下裹着的躯体还是太高大了。他仔细考虑了一遍这人迷路失温还是喝醉了的可能,最终决定把这位瘦高个用套索拖上车——位置太偏,出警大概得明天,而山区入夜后的寒冷可能就会将这个人杀死在今晚。

陌生人在被他再次拖曳着进入门厅时醒来,他剧烈的挣扎使他的行动受阻,只能扔下绳子一头半蹲下去,“嘘,嘘。”他对苍白的陌生人说,“听着,伙计,我不知道你怎么到这儿来的,但太阳快落了,山里并不安全,就算你是个喝多了酒主动发疯的艺术家也得找个屋顶过夜。”他不知道陌生人是否听清了他的话,因为得到的回应仅仅是快速眨了几下的眼,不过至少他停止了挣扎。在他思索要不要给这个人解开束缚绳时,陌生人第一次说话了,他的声音很轻、很虚弱,但很动听。他说:“谢谢,我叫梅格洛尔。”

他考虑这位梅格洛尔是否需要一个热水浴,因为他显而易见在外面冻了很长时间(直至昏迷),衣着对于这个季节而言过度单薄,且现在身上脸上头发上都抹着一道道泥迹(有多少要归功于他潦草的拖曳尚不好说)。他最终决定还是提出这个建议,而梅格洛尔十分感激且可见欣喜地接受了。

梅格洛尔在被他领进浴室后就在发呆。他草草指示了用品的位置便退出来,两分钟后听见里面巨大的乒乓声,他受到惊吓而冲回去,心想他的不速之客不会再次晕倒了。但等他打开房门,梅格洛尔站在倒地且还在敬业地继续喷水的花洒旁边——他转头露出一个苍白、绝对无辜,但有一些困惑的微笑:“向您致歉,但您乐意教导我怎样使用这些装置吗?”

我修正之前的假设。他不是艺术家,他大概是附近哪所疗养院跑出来的疯子。他在一团狼藉面前这样想。

(余见🍎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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